2008年7月11日星期五

举着根狗尾巴草傻笑

我们家老爷子老太太早就退休了,没事儿大院里凑一桌搓搓麻将,实在闲的无聊就该琢磨着给我打电话解闷了。理由那叫一个充分——我怎么不关心别人家孩子去?!您关心的着嘛。得,错儿全在我,谁让我不出息呢。所以说,老小孩儿,得哄着点。当时积极地响应“晚婚晚育”的号召,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现在成了我一人得哄他们俩。打小儿其实就跟放羊似的,人家俩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悠闲下来了,总得操点什么心吧,要是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办,那铁定不孝顺的罪名就扣头上了。还老拿青春期的不懂事儿来说事儿,青什么春呀,翻过年四舍五入都是奔三的人了;要这么说,那就更没完了,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就这么听不进好话那......诸如此类。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能给归到那上面去,多大的罪名,扛着我容易嘛。

从幼儿园时候,优越感就特强,也可能是那时候天真活泼,特能跟小朋友打成一片,性格开朗得绝对是早上十点半的太阳。看书识字都比大院里的其他孩子早,谁知道的多当然就得听谁的,小小的就特虚荣。现在虚荣也不是什么贬义词了,算是中性词,说到底也就可以用务实来代替了。人们总是希望生活的更好,有些闲钱,有点空时间,能让自己肆意地糟尽一下,感觉那么一小会儿也是高人一等的,算是满足满足吧。谁敢现在站出来大声说自己不虚荣,那才真是虚荣那。

也不知道具体是从哪一年开始,觉得这个世界不合我的理想,是从有理想开始的吧,可现在我连自己的理想是什么,甚至那个时候究竟有没有理想都甚为怀疑。现在觉得吧,所谓理想,不过就是希望别人都符合自己的理想,而自己骨子里却现实的不得了。动不动还坠上个“主义”的尾巴,多冠冕堂皇,跟皇帝的新装没一点区别。

既然不合理想,要么改造要么逃离,经过了反反复复,最后也就蹲着了。不管是鸵鸟也好,刺猬也罢,都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渐渐地,生活不再仅仅是生活了,他关乎感情、关乎未来、关乎更多世俗的东西。

任何坠落人间的天使都只有一只翅膀,当他找到另一个坠落人间有一只翅膀的天使,互相拥抱,才能飞翔,才能回到天堂。可人间有太多的轮回,兜兜转转,很多时候的相遇,仅有的一只翅膀要么残损,甚至已经退化了。羽毛飘散在空中,露出凌厉的骨骼。

有些,我是说有些,或许心底还有点纯的东西。极致——纯粹——朴实,这是我们进化了还是退化了。

太多时候看不惯痕迹粗拙的掩饰,甚至极端地认为那就是谎言。最恶心丫的工业酒精(甲醇),老黄瓜挂水老倭瓜挂灰,装嫩。说话嗲的能腻死林志玲,是社交又不是撒娇,先看看周围,别说来就来,把别人吓出个好歹。可爱是内质,发嗲是矫饰,分清楚了。大男子主义,我也开始用主义了,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按中国人中庸的想法,也就成可以理解的了。这不扯淡嘛。小样儿的摆谱,说话前后都不着调,能力不强脾气不小,跟耍猴儿似的。这就全当我们大家自娱自乐,要不生活多没劲儿那。既然不能惠及大众也就是娱乐大众,那何不转个方向,毛主席不还说过,“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嘛。

到这里,先到这里吧,今天就到这里了。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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