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白描线条,趴在吊灯上的猫的视角,习惯拉着窗帘可以忽略时间的流逝——昨天翻了翻妹尾河童的《窥视工作间》,记起和朋友聊过一些是否适合人居住的城市。讨论的焦点不外乎城建设施、文化意象之类。后来有时候会想,其实我们并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利,而且在一个城市工作与在一个城市生活甚至是分立的、无法融合的,多数似乎又回到了Office——Home两点一线的二维空间,连途中都在“挤相片”,怎么能充实起来。 黑色系带平底芭蕾便鞋还在穿,松绿镶蕾丝棉麻衬衫也找到了,牛仔裤的边已经踩烂了没剪卷了上去,整个人感觉还是懒懒的肿着的乏味的漠然的。 将要变幻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怀念,已是一种思维定式了罢。可碎片怎么也拼不出一小爿儿景,只有捡了些笔记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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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真和善作为美的内核,对普通人的同情和对阴暗面的敏感。 从西方现代艺术和思潮中获得了观察角度和语言形式,以形而上的姿态关注人的生存意义。 以平视的角度看待人生,用泼皮的方式去描绘自己及自己周围的熟视、无聊、偶然乃至荒唐的生活片断。 无聊感即在心灵和感觉中对现实世界意义的消解。 玩世 Cynical 黑色幽默 现世写实主义 中国历来的政治迫害已经使中国民众练就了一身如何应付权力话语的本事,到了海外也自然会顺理成章地去迎合西方的权力话语。这种西方的权力话语表面上是出于对东方文化的尊重,其实是对付中国的一种具体政策,其目的是将中国的文化发展限制在中国固有的范围内,而用西方文化优于东方文化这样一种文化帝国主义模式让中国文化成为一种依附的文化,这就是西方为了殖民而使用的方法论,这种方法论同时又是西方“东方学”的宗旨。 徐冰《析世鉴》
Kurt Cobain 无视生命但珍惜痛苦,更懂得尊严与自由的不可能,更彻底地涉及毁坏与热爱。 Ian Curtis 《The Idiot》 Joy Division 《Heart and Soul》 Procession moves on, the shouting is over. With children my time is wastefully spent. Watching them pass like clouds in the sky. Jim Morrison 《The Door》 一半调笑,一半怂恿的天启:明白什么,就应忘记什么,忘记什么,就应皈依什么。 Van Ronk 《你走了我会孤独》 Patti Smith 《灵光集》《第七天堂》 like my fire 如果没有了阳光,我也会在有烛光月光或无光时写作,如果没有了纸和墨水,我会用血在被遗忘的墙上写作,我总会写。——Henry Rollins Laibach 《NATO》 《Rekapitulacija 1980-1984》 《Let it Be》 《Sympathy for the Devil》 《Jesus Christ Supersmtar》
若我不原谅这个世界,我也将永远得不到原谅。 憎恨恰是爱固执的一面。我爱你,但请不要因此而认为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们是那样的孤独,我们会消失得如此之快,我们如此相像。在爱被抑制时,学着去恨。
打碎你的镜子,将碎片撒到不同的国家; 出外旅行并收集碎片,再把它们粘为一体; 若不用镜子,你还可以撕碎日记或信; 你还可以扯碎洋娃娃或把位于沙漠上空一万米的飞机轰成一块块。——No.3
我认为那个年代的纽约先锋艺术最令人兴奋的地方在于无体系和无界限。而它渐渐却变成了一所立足于其风格本身的公共机构,以看不见的方式列出各种规章制度——正是“流派”、“运动”、“团体”这样的概念遏制了它的活力。我从不认为自己属于任何团体,当有人想让我加入某场运动中去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逃离。我确信在那些日子里我所结识的大部分艺术家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小野洋子
统治世界的是想象力。——拿破仑 不通过虚构,我们永远无法接近真实。——阿巴斯 身体被历史所雕刻,也被历史所毁灭。——福柯 性不是一种消遣,这是一种力量,一种动机,它会改变你思考的方式。——罗曼•波兰斯基 Fuck不是个坏字眼,Fuck是个好字眼,Fuck也是为什么我在这的原因。如果你父亲和母亲不Fuck的话,你今晚也不会在这,所以我想说Fuck You。——Madonna 性爱充满着谎言,身体试图表达真相,可由于被所谓规矩束缚往往无法让人听见,骨子里的骄傲让人无法移动。我们在谎言中削弱着自己。——Jim Morrison 我可不想把自己出卖,成为那些愚蠢男人的甜点。——Janis Joplin 让我们注视自己的面庞。我们是居于极北的人——我们十分清楚彼此相隔多远。“不论在陆地还是海洋,你都无法找到通往极北的道路。”品达已知晓我们的情况。超越北方,超越冰封,超越死亡——我们的生命,我们的快乐。…..我们已然发现快乐,我们知道路径,我们业已找到脱离整个千年迷宫的出口。——尼采《权力意志•敌基督》 如今只有病态的音乐能赚钱。——尼采《悲剧的诞生•瓦格纳事件》 艺术是一切要否定生命意志的企图的唯一最佳对抗力,是反基督的,反佛教的,尤其是反虚无主义的。 艺术是对认识者的拯救——即拯救那个见到、想到生命的恐怖和可疑性格的人,那个悲剧式的认识者。 艺术是对受苦人的拯救——是通向痛苦和被希望、被神化、被圣化状态之路,痛苦变成伟大兴奋剂的一种形式。——尼采《权力意志•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
1. 全神贯注地将音乐线条完整地弹出来,没有丝毫间断。 2. 决定乐句的气氛,而后将乐句中每一个音符与细节都在这个气氛的引导下被弹奏。 3. 找出乐句或段落中的最高点,使音乐在进行时有一个移动的方向。
音乐,你抚慰了我痛苦的灵魂;音乐,你恢复了我的安静、坚定、欢乐,恢复了我的爱,恢复了我的财富。——罗曼•罗兰
音乐是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学更高的启示……谁能参透我音乐的意义,便能超脱寻常人无法自拔的苦难。——贝多芬
音乐欣赏的困难总的说是人们被教导要尊敬的音乐;其实倒不如教导人们热爱音乐。——斯特拉文斯基
如果你要更好地理解音乐,再也没有比倾听音乐更重要的了。什么也代替不了倾听音乐。——科普兰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叔本华
你可以把它当作一部小说读,你也可以把它当作一部历史文献读,……,这一切都显得异常的可笑、愚昧、恐怖!但它确实发生过。——[俄]绥青《为书籍的一生》 译文一定要传神达意,理想的译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写作。那么原文的意义与精神,译文的流畅与完整,都可以兼筹并顾,不至于再有以辞害意,或以意害辞的弊病了。——傅雷谈翻译 我得感谢这些年的漂泊,使我远离中心,脱离浮躁,让生命真正沉潜下来。在北欧的漫漫长夜,我一次次陷入绝望,默默祈祷为了此刻也为了来生,为了战胜内心的软弱。我在一次采访中说过:“漂泊是穿越虚无的没有终点的旅行。”经历无边的虚无才知道存在有限的意义。——北岛《失败之书》 历史的内容不仅是服装和行话,一个时代的人们不是担起属于他们时代的变革的重负,便是在它的压力之下死于荒野。——《伊甸园之门》 文献是“纪录有知识的一切载体。”文献学的核心内容,是研究知识与信息的科学组织和有效利用。当人类正面临知识经济的挑战时,文献学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高度重视。因为,全球经济的增长方式,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加依赖于知识的获得和创造性的利用,而文献学的根本任务,正是促进知识的获取手段和利用方式的科学化与高效化。——《文献学纲要》 学术并非都是绷着脸讲大道理,研究也不限于泡图书馆。有这样一种学术研究,研究者对一个地方、一群人感兴趣,怀着浪漫的想象跑到那里生活,在与人亲密接触的过程中获得他们生活的故事,最后又回到自己原先的日常生活,开始有条有理地叙述那里的所见所闻。——《写文化》 在那计算全部年数的黑夜,在那细数岁月的黑夜,请将我的名字归还于我。——the book of the dead [美]E•A•华理士•布奇 把这一切奉献给他,装饰我的祭坛,他携带我一同从死亡中上升。——the book of the living and dying [美]法克伦•雷蒙德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书信成为他们平静流淌的生活中无时不在的旁白。 一切看来都那么正常,正常到两人相识二十年却缘悭一面,正常到两人通信数百封而未涉一个“爱”字。 “全体人类就是一本书。当一个人死亡,这并非有一章被从书中撕去,而是翻译成了一种更好的语言。上帝派来的那几个译者,名叫机缘,名叫责任,名叫蕴藉,名叫沉默。还有一位,名叫怀恋。——84,Charing Cross Road , by Helene Hanff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在1896年发表的科幻小说《莫罗博士岛》中所讲述的故事——科学家莫罗采用“活体改造术”造出“兽人”并奴役之,后来反被造反的“兽人”杀死——则折射出了人性与动物本能,理性与命运之间微妙的平衡关系。 一般而言,一个机体拥有两种不同物种(包括动物与植物,人与植物,动物与动物等)的细胞组织,便叫做“嵌合体”(chimera)。此词源于希腊神话,原指狮子头、山羊身和蛇尾的雌性怪物。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已能打破物种之间的界限,使得人与动物可以进行遗传物质的交换,生成某一类“杂种”。过去的幻想,渐渐地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但同时也抛出了一些道德和伦理上难题;生物体是否可以具有双重本性?对拥有人脑组织或意识的拟人化动物该如何归类?他(它)们是否应受到特别的法律保护?两个嵌合体之间可不可以进行繁殖?更重要的是,人在其自然本质遭到“践踏”和“亵渎”之后,还有没有尊严和价值可言?
但凡大规模的群众活动或暴力革命,总是泥沙俱下的。做到理性有时候很难,尤其是在群情激昂和兽性狂暴之时,惟其如此,理性才显得异常珍贵,才可以作为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分标志。——拉瓦锡(1743-1794)《人性的复杂》
Morte a Venezia
Luchino ViscontiDirk Bogarde / Björn Andresen / Mark Burns / Nora Ricci
If you have read Thomas Mann's novel then you must watch this film too!! Main figure Aschenbach becomes a Mahler-Wagnerian composer struggling between cliche and ascetic ideal, the smell of decadence is stronger in the film...as is the homosexual touch...
2008年7月1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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